我非常大气的留给李昂一个电话号码,他才恶狠狠瞪我一眼走了。
钱老头在病床上都愣住了,钱永亨刚才非常胆小的躲进了厕所,这会见到没事又跑了出来。
“你……你们。”钱老头语气非常无奈,“这不是逼上梁山吗?”
我不置可否,今天特意和李昂打一架的确有这个意思在内。
不然以钱老头那宁愿把女儿送出省,都不愿意从李昂家那天堂殡葬公司退出的老江湖性子,绝对不会答应我们的要求。
我们打这一架,不仅是为了逼钱老头退出李昂家的殡葬公司,也是主动帮他担住了‘不忠义’的责任--因为他钱老头退出不是自我意愿,都是被别人逼迫的。
“哎,不过还是谢谢二位。”钱老头忽然从床上站了起来,纳头便拜。
我和包子哪受得住,把他扶了起来。
有了钱老头这个老江湖,这殡葬公司才算真正成型。
“既然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那么丑话说在前头,这一行很不好做。你们做好心理准备。”钱老头认真道。
我和包子笑了起来:“放心好了您,这事儿我们早考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