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亨也在医院守着他哥,一看到我们就急了:“两位大爷!怎么不去躲着啊!这么来这里不是找死吗?你想让我哥哥的心血白费?”
我和包子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我们早知道以李昂那小心眼的性格,肯定派人在医院盯着,就等我和包子自投罗网。果然,我们前脚刚到医院,就有个年轻人后脚鬼鬼祟祟的打起电话。
我说:“别慌,送你们一份大礼。”
钱老头听见我们说的,非常疑惑道:“小兄弟,什么意思?”
我也不拐弯抹角:“龙爷,李昂这事儿有我们一半责任,我们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所以开了间殡葬公司,现在就缺个‘白事知宾’(丧礼司仪)了。”
钱老头一听,立刻明白了我们是想拉他入伙,愣了一下:“这……使不得啊。”
我们早知道会这样,这老头为了‘忠义’连女儿都愿意送出省,要这么容易答应我们就怪了。
说好听点,他这叫讲究江湖规矩,说不好听一点叫迂腐。
他觉得逃离老李家的殡葬公司是不道义的行为,所以在病床上表示了强烈的反对。
我和包子倒不在意,咱们这次来就是逼他上梁山……啊呸,脱离苦海的。
李昂这个二世祖得到消息带着一群人拍马赶到医院闹事。
一群人堵在病房门口,面带不善看着我们,李昂阴着脸从人群中走了进来:“又见面了啊,我找你们找的好辛苦。”
我冷笑一声:“还没被打怕啊?”
李昂上次受的伤还没好利索,走路的时候还略显吃力。他就这么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找茬,看来恨我们很深。
“上次是老子不小心,这次不会了。”李昂笑得非常古怪,紧接着人群中有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走了出来。
这汉子留着一个非常方的平头,他不高,不到一米七,但肌肉扎实,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