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抹血迹搞得我很不安,问了下包子,他家门神牌上也有一抹血迹。
想来是昨天晚上遇到了什么,结果被门神牌挡住了。
这司徒铿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绵延不绝。
我当然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于是去找老店长商量对策,然而却发现礼乐斋破天荒的第一次关门了。
因为老店长为人比较古董,从不带手机在身边,所以我们暂时也没办法联系到他。
最后干脆给张婷宇打了个电话。
张婷宇听罢,冷哼一声:“既然他找上门来,就别怪姐不客气了。”
当天,张婷宇拧着大包小包入住我家,我顺势把包子也喊了过来。
我们好奇等着看张婷宇到底是怎么和那司徒铿斗法的。
还未及天黑,张婷宇就把门神牌取了下来,丢给我让我收好,说这玩意被阴气侵蚀了,要养一段时间才能继续用。
然后取出一张三折的大黄纸,黄纸非常大,正好可以盖住防盗门。
张婷宇让我们用糯米把这黄纸黏在防盗门内侧上,说是有用,我和包子心知她的本事,连忙照做不敢马虎。
黄纸粘好之后,她又指挥我们把一方案桌放在防盗门前两米处,只见到案桌上,左手边放着只刚买的小公鸡,一碗米饭,一碟装着墨的白瓷碟;右手边摆着根削尖的毛竹、两叠一厘厚的黄纸钱和熟猪耳朵一对。
案桌正中间则是一方三鼎香炉,上插三根清香。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左右,张婷宇换好一身道袍,从卧室出来。
我和包子眼前一亮,这张婷宇换上道袍之后简直变了个人,本来就走商务风的她此刻更显英姿飒爽,一头短发全部扎了起来,头戴一顶黑底鎏金八卦帽,身着束腰黄缎子道袍,脚下踩着……呃,一双高跟鞋。
“你不换鞋嘛?”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