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只听到了非常沉稳的呼吸声。
我又喂了一声,那头才传来一个男声:“是常乐吧,我司徒铿,好久不见。”
我听到这个名字就没好气:“你挺行的啊,派人来砍我。”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数秒:“这是误会,我只是让郭凯和你谈谈,没想到他理解错了。你们能放他一马吗?”
我本来没准备把郭凯怎么样,于是顺水推舟道:“可以,只要你来礼乐斋一趟。”
司徒铿的事情太复杂了,连张婷宇都觉得棘手。我就一普通人,要真跟司徒铿面对面,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或许老店长能有点办法,但前提是司徒铿愿意见老店长。
“不行。”果然司徒铿拒绝得非常干脆。
我早料到他不会答应,所以也没准备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于是问:“那南洋人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只是没想到又被你们截了胡。”司徒铿在电话那头,语气非常无奈,这城市这么大,城南城北连续两件事都能被我和包子撞上,这几率也没谁了。
“对啊,我真应该买彩票去的。”我冷笑一声。
“你们折了我面子,抢了我生意,还打了我的人,你说我亏不亏?”司徒铿在那头勉强笑了一声,“今天你来抢我一单生意,我咽下这口气,明天别人看我好欺负,也来抢口饭吃,我怎么办?”
我这才知道,之前赵小蛋的事情,司徒铿碍着我们是礼乐斋的人,所以没有动手,准备忍一次。
岂料后来我们又撞破了南洋人的巫术,药不然还把那南洋人抓起来一顿好打,这司徒铿再不把场子找回来,以后就没法混了。
“那你想怎么样?不给个实诚话?”我说。
药不然在旁边听到我和司徒铿的对话,忽然骂了句:“就是这个瓜马给黄老板楚的主意咯?他个散蛋子,咱们楚来谈谈。”
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