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萍跟她妈妈都死了,现在她家的房子是她一个小姨在照看。
我催促包子快走,岂料这孙子把昨天那箱子都搬了过来,说带着有用。
我白他一眼,问他是不是去别人家做客还要穿道服拿桃木剑?我们是去做客的,又不是去捉鬼的。
包子直挠后脑勺,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最后虽然道袍桃木剑之类的东西没带,不过把箱子里的符纸抓了几张赛屁股口袋里。
我问包子这东西哪里来的。
包子告诉我是找一个剧院的老先生要的。
准备完毕,咱两直奔小区,一直守到了中午,太阳当空的时候才敢进去。
最后还很默契的没有乘电梯,一来是电梯坏了,二来即便电梯是好的我们也不敢真去乘。后来走上的六楼。
周萍萍的家就在这。
因为楼道比较深,又是封闭式的,采光不好,里头有点黑,阴森森的。
包子站在远处看了一下,说没有买东西,就这样空手来不太好。
我知道他害怕了,不过这都到门前了,哪有不进去的道理。
我告诉他,他要是怕就在旁边等着,我自己敲门去问一下。
包子一咬牙:“怕个球,本胖怕过什么?”说着就跑去按门铃。
门开的挺快,几乎是刚一按门铃,门就开了。
门一打开我就傻眼了,开门的不是周萍萍她妈妈吗?她不是死了吗?
但旋即想到不对,后来一确认才知道,这人就是周萍萍的小姨,张芝文。
她和周萍萍母亲的眉眼间有两分相似,都带着个无框眼镜,显得非常知性,刚才情绪紧张,看错了挺正常的。
但仔细看的话,两者完全不同,比如说这个张芝文要年轻许多,穿着西装套裙,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只不过脸色异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