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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边上的铭牌让他看,他看了一下说:“这不载重八人嘛,这才进来几个……啊?!”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就懵逼了。
我和包子两个满打满算算顶三个人的体重,年轻姑娘撑死算一个,肥胖者患者也就相当于两个人的样子……这也才六个啊。
电梯哔哔响个什么?难道电梯里还有着我们看不到的两个人?
我头皮发麻,包子说完那句话也闭了嘴,年轻姑娘反应慢,之后才意识到问题,小脸煞白。
电梯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四周只传来了电梯下降的声音,吱呀吱呀。
我想到了昨天晚上做的梦,浑身冷汗直冒。
叮,电梯终于到了。
我们一句话不敢说,闷头冲了出去,那年轻姑娘还撞到了一个刚放学的中学生。
我们飞也似地跑出楼道,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那个中学生的声音。
“阿姨晚上好,和姐姐去哪啊?”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阿姨?哪个阿姨!?
我鼓起勇气回头看。
只看到漆黑的楼道里,那个中学生正手舞足蹈地冲电梯里说着话!
可那电梯里分明什么都没有啊!
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飞快逃离小区,那姑娘垃圾也不扔了,拧着垃圾袋一甩一甩拼命跟我们后头,垃圾掉了一地。
到了小区门口,包子停了下来,骂:“我靠,你们小区真他娘的邪门啊……”
我本来就高烧,这么一跑踹得话都说不过来了,缓了一会才发现刚才电梯里那姑娘还跟着我们。我注意到她穿一套粉色睡衣,因为最近天气转暖,上衣敞开着,里头一件打底短t,胸前两团软绵绵的白馒头非常亮眼。
她站我们边上,大腿根死死夹紧不停磨蹭,两手放在身前,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