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坐在门的侧边,她正朝这边看。
我疑惑看她:“李菁,你怎么在这里?”
李菁站起来,上前一步扶住我的胳膊,她压低声音说:“余明辉打给我,说他有紧急的事要去律师楼处理一下,让我过来看着你点。”
停顿了一下,李菁又说:“林四四,你们是不是有误会?我看余明辉的表现,一点也不像不爱了的样子。”
我笑了:“他真是够够的,这一往情深,演给谁看?”
把李菁的手摘下来,我自动自觉地岔开这个话题,说:“我去刷牙洗脸,等下去小灰灰的幼儿园搬课桌。”
李菁又跟上我:“去搬课桌?这事让余明辉去就好了,林四四。”
我扫了她一眼,说:“不,不想让他碰我小灰灰的东西。”
李菁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话,她挥了挥手,示意我去洗漱。
捣鼓完出来,我回到卧室换衣服,那摔破皮的胳膊虽然伤口被处理过了,但是我穿衣服的动作猛一点,还会扯着痛,我真是有病似的,竟然对这些扯痛上瘾,我故意加大幅度把衣服往手臂上面来回拉动了几下,真他妈痛,也真他妈让我觉得踏实。
我是真的无可救药。原来只有疼痛,才能提醒我,我林四四还活着,那么痛苦那么可悲地活着,一点儿想要去死的念头都不敢有。
扯开嘴角,我对着镜子连连苦笑了很多下。
在打开门面对着李菁时,我已然收起一脸的苦瓜笑,走过去自自然然地勾住李菁的手臂,说:“我们走吧,去小灰灰的学校了。”
当然,我们没有第一时间就去小灰灰的学校,李菁把我拉到了一个饭店,点了一桌子的菜,非要强迫着我吃吃喝喝,我倒也听话了要吃吃该喝喝了。
吃饱喝足之后,我们才驱车去到幼儿园,见到了李老师,领到了小灰灰的课桌。
这个幼儿园,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