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灼热的煎熬和疼痛,在持续了几秒之后,全部消失了。
被炸干了所有的激情涌动,耗尽了所有的前尘旧爱,心就死了。
用更大的力气贴在墙上,即使我穿着厚厚的冬衣,可是那些粗粝的墙,还是把我的后背磨得生痛,我却浑然不觉,拼命地想要寻求更多的痛来让自己的保持清醒,让自己不至于掉在任何一颗眼泪。
显叔看了看我,他又看了看不远处接电话的余明辉,他忽然大步流星地走上去,一把抢过余明辉的电话按了个挂断,他数落着余明辉说:“有什么事晚点再说不行?你过去陪陪四四,你看看她的情绪那么不好。”
显叔拽着余明辉走向我的时候,还在嗦嗦叨叨地骂着,余明辉沉默地听着显叔的唠叨,没有说话。
两个多小时后,急救室的灯终于关了,医护人员从里面打开门,那个头发半花白的医生走过来,他认识余明辉,他在余明辉的面前站住,他摘下口罩,说:“余先生,现在孩子是暂时安全了,可是孩子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我建议尽快安排心脏移植手术,就这样保守治疗下去,不是办法。”
我抬着沉重的脚挪过去,我仰起脸望着那个医生,我作势想要抓住医生的手,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余明辉的手揪住了医生的衣领,他的声音缓缓传来:“安排手术。但是如果手术有一丁点的失误,我就把你这个医院给拆了。”
那个医生将余明辉的手摘下来,他面无表情地摘下的口罩团成一团丢到旁边的垃圾篓里面,他说:“余先生,我已经向你解释过,像这样的手术,在我这里,成功率是95%,手术成功后,不出现排异情况,后面好生照料着,孩子的基础无限。而按照你们现在这样保守地拖下去,那孩子只有死路一条。不是人人都那么幸运,能等得到供体的,既然你有这个资金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去赌一把。我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你的心情我理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