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见到那人能冒火。你又不是人民币,没办法让每个人都喜欢你,她不喜欢见到你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
我还想说什么来着,余明辉松开了我,转而拽着我往沙发那边坐下,他一边动手去解蛋糕盒上面的彩带,一边说:“你得给我唱个生日歌。”
闹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吃了一点儿蛋糕,喝了一点儿酒,两个人都有点儿上头,余明辉扶着我又辗转到了他的卧室,我们倒在床上的时候,手还握在一起。
两个人傻乎乎冲着天花板嘿嘿笑了一阵,余明辉腾一声翻身上来,他两只手捧住我的脸,盯着我看了好一阵,他说:“林四四,你说说你长成啥样子不好,非要长那么好看干嘛?”
借着那点儿酒精的作用,我竟然能跟他自自然然地开玩笑了:“因为你长得帅啊,我要长得难看,会跟你不搭。”
余明辉长长地哦了一声,他似乎是若有所思了一阵之后,才冷不丁跳跃地说:“林四四,你从啥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来来来,给我说说。”
我竟然无言以对。
在某种程度上,我对于感情的表达很是内敛,我做不来没完没了地说甜言蜜语那种,我也有些羞于表达。
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把脸转到一边去,答非所问地说:“阿达这个点该睡了吧。”
很是执拗地把我的脸掰正过来,余明辉盯着我慢腾腾地说:“别东扯西扯的,老实回答问题。”
我有点撑不下去了,声音小到不能再小,我说:“那晚在岛上,你因为帮我挡着,被蛇咬了….。”
露出了特别璀璨的笑容,余明辉的手全数覆在我的脸上面,他凑得更近,他说:“我果然没猜错。”
翻身下来,余明辉又与我并排躺着,他的手再一次缠绕上来将我的手紧紧握住,又是沉默。
我还真是不解风情啊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