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而此时剧组的安全员都已经跑过来了,手忙脚乱地确认安然在下面有没有受伤,然后用叫喊的方式,教安然一会儿用脚蹬着塔的外墙,随着升降机的上升往上移动。
安然被吊在三百多米的高空,已经吓得心脏都要骤停了,安全绳吊着她随着惯性不停地三百六十度旋转着,被迫看了很多次令她眩晕的塔外风光。
身体被安全绳勒得很紧,浑身的力气仿佛随着刚刚的降落全部掉下去了,浑身像一团棉花一样软塌榻的。
听到上面的人在跟她说话,她只能大概听出再说什么,然后简短地说出“是”或者“不是”的简短回答,脑袋里嗡嗡响,一片空白。
导演和两个副导演都赶过来了,周围围了一堆人,靠近塔边的人,在大声和安然说话,尽量分散她注意力,外圈的人,就在担心地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现在什么情况。
安全员小心翼翼地开动了机器,将安然慢慢地往上升,可是很快大家发现这个办法行不通,因为安然已经吓坏了,根本做不到撑着墙面,这样很容易刮擦伤。
有人提议说撑出一段钢管去将安全绳撑出塔外去,这样就可以保证安然的危险。
“不行,绝对不行!你们能保证那钢管安全吗?万一不小心掉下去了,我家安然岂不是就更糟了?”恬心一听,用袖子擦了一把满是汗水的脸,拦住了刚刚打算试一试的那几个人。
陆仲川这时候才回过神来,也伸开胳膊做防御状,“我也觉得不行,这样太危险了,还是保守地升起升降机,速度慢慢的,这样安全绳就不会转得太快,安然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恬心却用胳膊肘将他一顶,“你走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都怪你,我家安然才会掉下去!”
陆仲川吃瘪,但是这会儿也没空理会,坚持和大家安利自己的方案,“我是安然的丈夫,我是除了恬心外,最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