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不是此事,那他在说什么?安然不停地设想着各种可能。
“不,不仅仅是如此,她只说对了一半。”
“一半?那另一半呢?难道是有别人的投资,是你吗?”
安然担心薄子言会扯到上一个话题,只好紧追不舍地继续问。“不,我可不像陆仲川,钱多的烧得慌,我的钱,要投在最刀刃的事情上,我薄子言从来不会烧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