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这么一痛,手停了停,脑袋清醒了几分,左右赶紧抢上按手抱腰夺剑,叫道:“将军!这只是演习!”
徐文叫了声惭愧,回过神来,只见眼前一个年轻的将军骑马走近,手上一只空弓,弓是完颜虎所赐,人却正是刘锜。徐文叹了一口气道:“刘将军,这一仗我徐文一败涂地!我输了。”
白军兵将一听都感沮丧,黑军却爆发出了雷一般的欢呼声。刘锜赶紧翻身下马,握住徐文的手道:“徐将军,这毕竟是演习,当不得真。要是真的打仗,徐将军断断不会有城寨被烧的失误的。”
徐文正色道:“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这又有什么好说的!总之这一仗我心服口服!”
刘锜见他如此磊落,心中也感钦佩,两人惺惺相惜,自此结为良友。
刘锜烧了徐文海寨的消息早在昨日就传到七将军府,当时杨应麒早把军事演习的事情抛在脑后,听到这个消息悚然惊道:“这小子!竟然想得到这一招!徐文这下可输定了!”
陈正汇在旁问道:“七将军,军事演习也可以烧对方寨子么?”
杨应麒道:“事先又没规定不可以,为什么不能烧!再说烧粮困敌,这是兵家大术,所以这一招不是胡来,而是战场上也用得的计谋啊。这刘锜看来还真是个人才啊!万万不能放过!”
当下安排下诡计,第二日军事演习结束后,按照程序给在演习中表现突出的兵将颁奖——刘锜自然是头奖中的头奖!杨应麒代表枢密奖赏了他郎将双年俸禄,杨开远则代表军方奖赏了他郎将袍甲。刘锜当时正春风得意,也不疑有他,在众军士的喝彩中当场就把袍子披上了。
晚间回城以后,徐文等将领又来邀他喝酒,既表尽弃前嫌之意,又恭喜他一来汉部便得了军中要职。刘锜惊道:“我何时得了汉部军方要职?”
徐文指着刘锜身上的袍子道:“这是我们军中高级将领才能有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