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南人从来都有些恋马痴。”又问:“他们买马的人分两路,一路往漠北,一路往西夏,往西夏这一路却需要经过我军领地,虽然他们已献上孝敬钱,但到时该如何处置,还请国相示下?”
宗翰道:“咱们正在打大宋,正要安抚汉部。便按之前许他们在境内通商的协议,由得他们去吧。反正这事无论做得成做不成都是劳民伤财。我无论如何看不出对汉部有什么好处!”
商界对于杨应麒这种举措也大多不以为然,认为几匹千里马不值得这样大动干戈,但由于杨应麒默许下了极为诱人的奖赏,所以贩货前往的商人仍是前赴后继,在辽口甚至还有一个年轻人打算自己办置货物前往西夏,他的一个朋友听说后骂他糊涂:“人家去漠北去西夏,那都有七将军在背后出的本钱,他们自己再凑个份儿,赚了归自己,亏了七将军赔。你又没有接到买马的号令,凑什么热闹!”
那年轻人道:“你懂什么!我北来虽然日子不多,但那七将军的事情可听得多了,他让商人们做的生意,哪一次害人亏本了?这次虽然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但最后一定有玄机藏在里面!喂,李兄,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我们商量个事如何?”
“什么事?”
“是这样,我兜里只剩下二十两金子了,这趟买卖的货物铁定是办不齐,你借我些许,我回来一定双倍奉还!”
“什么?你……你找我借钱?”
“是啊,不用多,八百两金子就够了。”
“去你的!我认识你还不到三天!再说,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朋友走后,这个年轻人叹了口气,在酒楼饮酒高歌,长叹天下全是有眼无珠之人,他这边高谈阔论,冷不防被邻桌一个老者听见,派人来请他移席共饮。这年轻人也不推辞,走过去就坐下与那老者对饮,高谈阔论,言不及义,但无一语问那老者为什么请自己过来,甚至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