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代表也起身还礼。
杨应麒继续道:“总之,这件事情和族统、籍贯根本就没有关系。从几个勃极烈谈论的事情看来,他们扣押大将军,完全是因为会宁有一些人认为:我们汉部民众这些年赚到的钱,应该拿出来跟他们摊分。”
“放屁!”不知有谁忍不住叫了出来,但大家自然都知道这两个不雅的字眼针对的不是杨应麒而是杨应麒口中的“有些人”。
赵履民听到这里也有些担心了,虽然他不愿意出头,但毕竟做了几年的商会会长,威严勇气总是有的,于是站了起来问道:“七将军,他们扣押了大将军,到底是想怎么样?要摊分我们的钱?又是想摊分?”
杨应麒道:“他们想怎么摊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想用他们的方法来摊分!”
“他们的方法?”
杨应麒道:“最直接的办法,当然是领兵南下,接掌津门的军务政务,那时候该怎么分,规矩还不是由他们来定!实际上,根据北边的情报看来,他们现在己经准备这样做了。平州的东路军,己经向辽口开来了!”
听到这里赵履民又气又忧,满脸遁红却一时说不出话来。杨应麒说的情况完全是可能的,而这也是商人们最害怕的事情!
那边张老余又忍不住了,站起来道:“这!这!太过分了!他们他们当初想要我们在会宁创下的那一片的基业,就把我们赶到津门来!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把津门搞好了,他们又要来接掌津门!他们是不是要把我们赶到大海里才罢休啊!不行!七将军!不行啊!我们不能再退让了!”
“对!我们不能再退让了!”
张老余周围的人纷纷响应,赵履民也道:“七将军,万万不可让他们接掌津门啊!要不然事情非弄得一团糟不可。”
这时顾大嫂站了起来道:“可是现在大将军在他们手里,我们不听他们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