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车车队在向我们靠拢,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我急道:“撞过去,纸折的能有什么影响?”
老妈摇头说:“这么想你就错了,撞上去的后果绝不亚于严重的车祸。”
然后她嘎吱一下踩了刹车,动作麻利地翻开自己的随身小包,从里面掏出一沓黄麻纸来。
“你这……不是要画符吧?”我惊讶地问。
“电影看多了吧?”她白了我一眼。然而嘴上却说:“我这就是要画符……”
然后她掏出一根针,往自己手指上扎了下去,鲜血就冒了出来,她就用这个在黄纸上画符,我有些不忍心地说:“画符不是用朱砂吗,怎么会用自己的血?”
她专心画符,头也不抬地对我说:“朱砂也没我的血管用。”
不止要画一张,画了一张又一张,她的血居然有特殊的效果,这就是亲妈了。
忽然血出不来了,她又要往自己手指上扎,我抢过针扎了自己的手说:“用我的吧。效果应该是一样的,这就省去做亲子鉴定了。”
她噗哧一笑说:“用你的就用你的,不需要什么鉴定,我早就认出你来了,虽然一开始还有些怀疑呢,但感觉是没有错的。毕竟我们曾经血脉相连。你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好温馨的场面,外面纸车包围,我们在用血画符,面无惧色怡然自得……
但这个画面很快被老妈破坏掉了:“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黄大良啊。”我马上下意识回答。
她就嘀咕上了:“真难听,以后得改,反正你也没爹,跟我姓,我叫杨华,名字我再给你想一个。”
我苦笑道:“就这样吧,名字我已经有好多了……”
很快一沓黄纸都画了符。我疑惑道:“用得着这么多吗,我差点贫血。”
她看着外面的纸车在靠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