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我在斗篷哥面前依然能应对自如,现在心境却发生了变化。
那意思就像一个平衡木运动员,平时能在独木上翻滚折腾,但你要把这根木头架到两栋高楼之间,那她就一个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抱着木头哭了。
所以当斗篷哥再次出现的时候,我的感觉就和高空走钢丝一样,生怕一个不小心摔了。
“这这这……这么快吗?”我连声音都抖。
“不过是拾起自己的回忆而已,这能有多难,你以为能动摇我的信念吗?”
斗篷哥又盖上了斗篷,把脸深藏在黑暗之中,“你怎么转个头就成了这副样子?”
“那个……哈哈,谁让你出场那么酷的,还伴随阴风,人家哪里受得了嘛。”
“胡说,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怕阴风,还有。你的眼神涣散,发生了什么事?”
我能不怕吗,斗篷哥已经把什么事都问出来了,我母亲的名字和相貌估计他都知道,直接剥掉了那位大妈的记忆,而现在老妈就在我身后。她还伸手捅了捅我……
要淡定。我勉强恢复了几分以往的风采,尽量不去想什么后果:“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要弄清楚的事你知道了吗?还有,你那怂样子在我面前还挡什么挡,包得严严实实的不难受?”
“这……你管得着吗?”他又激动了,“关于阴德碑的事我告诉你,但答应我的事情你也得做到,配合我演一场戏。”
“你说,怎么配合你?”
“就是别让那个秃子知道我已经掌握了情况,凡是医院里的知情者。我会出手让他们想不起来的,保证这事只有我一个知道,呵呵,你自己还不知道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想怎么出手,杀人吗?你已经杀了一个,还要对其他人下手?光是那一个你都得偿命的,你还要杀多少人,收手吧。”
他转过身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