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上那块红盖头,因为辫子姑娘并没有过激反应。
其实也不只是她一个的功劳,她还是任性了的,部分原因是小媚没跟她较劲,也许是不敢跟她较劲。虽然辫子姑娘没剩下多少记忆。但霸气仍在,我们进屋之后她就一直挡在我和小媚之间,小媚想接近我都没有机会,我想问问她被谁利用了都不行,辫子姑娘挡着。
这醋劲真大啊,哪怕失忆了,条件反射都还在……
所以进了屋基本是这样的,小媚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但辫子姑娘一定挡在我们之间。而一进屋我就看见了辫子姑娘下的面,她老是偷偷摸摸搞这个。我吃完再跟她们理论!
吃完面,我把碗一扔,指着辫子姑娘说:“洗碗去!”
当然她没有动,我也没再提这茬儿,问花小媚:“她傻了,你傻了没有,还会说话吗?”
这个也不说话,她俩玩对峙,我一把扯下她的红盖头,让她们大眼瞪小眼。
谢天谢地。我家没有爆发战火,只是陷入冷战。
冷战对我毫无影响,我就当她们是摆件,放屋里好看的,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然而我这里正式变鬼物了,所以第二天起床,我床边就站着两个影子,眼神都绿幽幽的,在隔空对望。
我怀疑这个小媚也受过什么精神创伤,她不是道士的师妹吗,怎么被胖老板那伙人抓来强行嫁人也没个说法?我有心要问问这些事,奈何她们都在撒小脾气,都没理我。
洗漱完毕,我开始语重心长地教育她们:“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以后日子还得过,现在情况只是暂时的,事情我还没搞明白,然而你们都在这里了,所以得有规矩,没办事之前,都得听我的,哪怕你不想听,也得装着听我的,不然滚出去。”
话音一落,她们就动了,一左一右坐到我旁边。
“第一件事,把这嫁衣换了,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