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罐子出来摆在桌上,这应该是骨灰。
果然,他把罐子放好之后对我说:“你开始吧。”
我纳闷地说:“这让我怎么开始啊,拿一罐子骨灰给我,我能做的就是把阴魂给请来,而你是让我送回去,就得先把阴魂带来给我啊,要不我送谁回去?”
符老头摇头对我笑笑:“你水平不行啊,他已经在这儿了,你就没看见?”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是火大:“我水平不行你另请高明啊,有那么多的执礼人,以你神算的本事不能一个都找不着吧,让他们给你送,我就是个半吊子水平。”
符老头这时候却平和了许多,呵呵笑着对我说:“年轻人火气大啊,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我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我求着你,所以你坐地起价吗,请其他执礼人来,他们当然不会做这种犯规据的事,你以为这点小心思真能骗过我啊,咱们心照不宣,差不多就得了,你还冷嘲热讽的。”
“哈哈,你说得没错。”符老头依旧保持着笑容,“但这只是其一,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其二是怎么回事?”
“其二就是,其他人不敢做的,不能做的,你却可以。”
我看着他老狐狸一样的笑容说:“你说这话不是在坑我?”
被揭穿了他居然还神色不变地说:“我坑你干嘛,你是不一样的,我的眼光从来不会差。”
他这么说的意思,我的身份比别人特殊?如果是说假话骗我,那这也太低级了吧?
我问他:“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不一样?”
他却摇摇头:“看相这回事,只能看个大概,并不能完全清楚,很多时候就是个感觉而已,哪怕是看清楚了我也不敢说清楚啊,泄漏天机会折寿的。”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说:“让人出来,我送回去。”
符老头就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