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孺婴冷冷道:“我有没有秘密都不关你事。再说,我应该不是你所关心的男人吧。如果不是因为不破,我们之间没必要发生任何关联。”
“既然这样,你来找我干什么呢?”雒灵悠悠道:“商王族血脉能否延续,关我何事?”
“那不破的性命呢?”
“性命?我要他的性命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心意。”
于公孺婴道:“他的人若死了,你知道他的心意又有何用?”
谁知雒灵却道:“若彼此真心,是生是死又有什么所谓?”
于公孺婴默然良久,道:“你的心思,我不懂,也不想费精神去想。我只想问你,眼前的路你打算怎么走?向东,还是向北?”
“我不知道。”雒灵道:“总之你的事我不想管,我的事,你也少管。”
“不破的事呢?”
“他的事……”雒灵轻轻叹息一声道:“谁知道呢。”
夏王都,九鼎宫,四维殿。
镇都三门的掌门出发之后,九鼎宫更显冷寂。江离来四维殿访川穹,但见洞天阁大门紧闭,微一迟疑,转身回了主殿。
“他大概是想置身事外吧。那样最好。”
四下无人,江离跳上巨鼎,躺在鼎沿,头枕双臂,哼着小曲望着屋顶。这象征着神州权柄的神器,仿佛就是他家的一件寻常家具。如果大夏六卿看到这景象非勃然大怒不可,但江离却不觉有什么不该。
“陶函商队的旅途,也该结束了吧。”
尾声归路向东南
大河已在眼前。滔滔河水从北向南奔流而去。宽阔的河面中漂着一叶扁舟,一个渔翁在河水湍急处撒网,几次捞空,他却依然不肯放弃。
有莘不破立在岸边,高声叫道:“这位老丈,劳烦渡我过河。”那渔翁似乎有些耳背,有莘不破连叫了三次才听见,摇橹移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