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虺冷冷道:“我很久没和人做交易了!”
“我没资格和你做交易?”
都雄虺沉默半晌,道:“也罢,先说说你要干什么!”
“我要小‘水之鉴’。”
“咦?”
“我也不会独吞。我只要雌镜就行,雄镜归你。”
“嘿!我要这玩意儿来干什么?”都雄虺冷笑一声,又不禁奇道:“你都已经达到心魂神化,不滞于物的境界了,还要这东西干什么?”
“你想知道?”
都雄虺道:“你会说?”
“不会。”
沉浸在往事中的阿茝继续叙述着:那一年,年幼的她还不懂事,意气风发的年轻水王率领水族精英越过高山大河,沿着天山南道的沙漠之径,向东方进发。
他们要复仇,同时也是为了给族人争取更大的生存空间。
“可是,可是……”阿茝的语音颤抖起来:“在那里——那个后来被称为‘剑道’的荒径上,我们遇到了那个人——不!他是魔鬼!天上地下最可怕的魔鬼!”
阿茝恐惧的眼睛中噙着泪水。有莘不破等不禁好奇:看来水族在那个人手下吃了大亏,所以后来没有发生水族入侵中原的事情来。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能以一人之力让一个鼓起侵略心的民族知难而退?
“当时随行的队伍中唯一的女子,也就是我们后来的水后描述说:那个夜晚,绿洲不远的荒道上,一个白衣人很寂寞地走来——他只有一个人,一把剑。”
有水族的人迎了上去问话。男人只是一个过客,没人知道他要去哪里,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说的话不多,但水族终于从他寥寥的言语中知道他来自平原,来自那些被水族憎恨着的民族。有一个骄傲的水族勇士上前挑衅,剑光一闪,那个勇士在血光中倒下了,冲突开始。
阿茝脸上两行眼泪不绝如缕,描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