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动,但是,也不想跟这个男人再烦,话她都不想说,所以,只得无奈爬起来,将矮凳搬到床边坐下。
郁墨夜弯了弯唇,也不跟她计较,径直一掀衣摆,坐在了不远处的软椅上。
徐徐开口:“你腕上的伤好了吧?”
郁书瞳一怔。
他怎么知道她腕上受伤过?
是潇湘云告诉他的?
晕死,潇湘云怎么这个也跟别人说?
她当时可是在温泉池两人那什么的情况下,伤的自己手腕。
“都过去那么多天了,早好了。”因为哭了一下午,声音哑得厉害,她的口气也不大好。
一下子出了那么多变故,她的心情实在是不好。
另外,明明是她的皇兄,是她的哥哥,竟然胳膊肘朝外拐。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那日金如意当着所有学员说那些话的时候,潇湘云阻止金如意自杀,吻金如意的时候,这个皇兄哥哥就在现场。
也没见他为她这个妹妹出气,还将人家带到了宫里来,哼。
郁墨夜就像是完全听不出她不高兴一样,又继续问道:“那你离开培训堂来京城那日,在培训堂门口,没用发簪伤害到自己哪里吧?”
郁书瞳再次震惊了。
没用发簪伤害到自己哪里是什么意思?
眼帘一颤,他怎么知道她那时拿了发簪?
如果说方才问她手腕上的伤是潇湘云告诉她的,那么此刻这件事潇湘云也不知道的呀。
所以,是他看到的?
也不对啊,那日,她可是站在围观的人群后。
而且,如果他真看到她了,当时,她调头就走,他为何没有喊她,或者追上来?
回头,她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皇兄为何有此一问?”
“哦,因为金如意当时差点拿发簪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