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开。
庞淼又只得去抓自己的衣领,不给他解,却终是抗衡不过他。
看着男人大力的、野蛮的、却又极其冷静的脸色,例行公事一般的脸色,庞淼很受伤,也很慌惧,却也火了。
“郁临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她挣扎,气喘吁吁,试图从马车里出来,可是他高大的身形就如同一堵墙一般,将她堵得死死的。
外袍的领口被他解开,中衣跟里衣都是那种左右相抄的领子。
他只大手一拉,就将她三层衣物褪到了肩下。
凉意袭上肌肤,庞淼红了眼。
“郁临旋,你放开我!”
她推他,推不开,拉他,拉不动。
她挣扎,她打他,她踢他,她甚至将他脸上萧震的面皮撕了下来。
面对她的反抗,他似乎也失了耐心,大手将她挥舞的两只手一捉,并在一起,只手钳制住,长腿更是将她乱动的两腿一按,不让她乱踢乱踹。
另一只手已然迫不及待地扯下她腰间的罗带。
“郁临旋,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我们有话好好说,别这样,我们好好说......”
挣扎无效,反抗无效,庞淼丝毫办法都没有,筋疲力尽的她只得气喘吁吁地求饶。
见她一直在喋喋不休,男人直接低头,以吻封缄。
强势霸道地将她吻倒在马车里,他开始剥着自己的衣衫。
当两人彻底赤诚相对,庞淼终于哭了出来。
她咬他,不顾他痛,大力地咬,逼迫他放开她的唇。
“郁临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男人凤眸炽烈晦暗,一瞬不瞬凝着她,同样气喘吁吁:“我当然知道!你一直计较的不就是我不碰你吗?”
沙哑的声音响在马车狭小的空间里,就像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