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轮冉冉升起的初阳和一只报晓的金鸡入眼,萧逸忍不住惊呼:“哇,大当家的,这图案好像是我们天明寨的那个.......”
他的话没有说完,见郁临旋眼梢轻掠,瞥了他一眼,他连忙打住。
人长得像池轻,绣的图案像是他们天明寨的标志,这是巧合,还是缘分?
再看看绣功,也是相当的不错。
就在萧逸以为郁临旋会将那枚铜顶针给女子的时候,郁临旋却只是清淡地朝女子道了句:“有劳了。”
没有一丝情绪,没有一丝起伏。
萧逸记得,前面所有他没看上的绣品,他都是跟绣娘们说的这一句。
所以,顶针也不给这个女人?
他有些意外。
女子也没有做声,非常有礼貌地朝他们二人躬了躬身,然后,退了出去,一直低着头。
珠帘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郁临旋忽然开了口:“等一下。”
女子已经出了珠帘,站于珠帘外,背对着他们,只是停了下来,没有回头。
萧逸以为他改变了主意,要将那枚铜顶针给人家了,便笑着拿起桌上的那枚顶针:“我去给她。”
却是被郁临旋按住了手背。
“不管姑娘是出于什么原因,又用的是何种方式,变成了跟另一个人很像的样子,我奉劝姑娘一句,那个人不是你能像的,换句话说,她不是你能惹的。”
萧逸怔了怔,然后汗颜。
这个男人真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惊人啊。
难道长得像个人都是错?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不是自己能选择的,虽然池轻贵为皇后,可,长得像她,不是错吧?
又不是什么犯王法的事,说得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