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岳国,说跟棠婉的过去,也不见他那么起劲。
这厢樊篱心里亦是激烈活动着,为重提与郁墨夜的往事,更为重提的对象是潇湘懿,还为两人以这样同床共枕的方式。
特别是听到潇湘懿说‘喜欢听他说’,他的心中更是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忽然想起那段时间,这个女人每夜八爪鱼一样压他,他隐忍抑制、坐怀不乱,其实两人都彻夜未眠,都在痛苦煎熬,然后,白天他府中补眠,她客栈补觉,最后还被人给掳走。
他还想起郁墨夜说的话,他是男人,总不能一辈子都让一个女人去主动,他缺少的是勇气,她缺少的,是他给的信心。
他不能再重蹈覆辙。
这般想着,他就侧了身,面朝着潇湘懿,并伸手轻轻托起她的头。
潇湘懿明显有些意外,眼帘轻颤,睁着翦水的眸子怔怔看着他。
樊篱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颈脖下穿过去,然后将她的头放下,让其枕在自己的臂膀上,以一个轻轻拥着她的姿势。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夜,静得出奇。
潇湘懿平躺着,望着头顶繁复绣纹的帐顶静默了一会儿,也忽然侧身,面对着樊篱,并朝他怀里挪了挪,抬起脑袋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也展臂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