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
潇湘懿笑着打断他的话:“皇上是觉得被欺负过的女人就应该痛苦不堪、愁容满面吗?”
“不是,是精神,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精神,看不出你经历过那些,当然,这只是让我有点点意外而已,而真正让我怀疑的,是你的反应,得知自己是喜脉后的反应。”
潇湘懿闻言,略略歪了头,回想她得知自己有喜后的反应。
她似乎是看向池轻。
“你的第一反应是看向池轻,池轻也是因为你凝向她,以为你质疑她的避子药,才会脱口而出那句‘大婚第二日的早上,我给你的的确是避子药’。你为何会看向池轻?”郁墨夜问。
问完,也不是真要潇湘懿回答,他又接着道:“那是因为在你的心里,你知道,会怀上孩子的,就只有大婚那次,所以,你震惊,池轻明明不是给你服了避子药吗?于是本能的反应,你就会疑惑看向池轻。”
“试想,如果老梁果真欺负了你,你在很清楚自己跟樊篱的那次已经服过避子药的情况下,骤闻喜脉,首先怀疑的,难道不应该是老梁的吗?你没有。”
潇湘懿朝郁墨夜竖了竖大拇指。
“皇上果然心细如尘!不仅如此,皇上还非常谨慎,虽然已猜出我跟老梁并未发生什么,孩子是樊篱的,但是,皇上刚才来,并未开口就说此事,而是让姑姑先探我的脉搏,再次确认孩子的天数,才慢慢说起来。”
郁墨夜弯了弯唇,没有做声。
青莲眼观鼻鼻观心地立在一旁。
听着二人的对话,她不得不感叹,果然聪明人与聪明人交谈就是不一样的,一方说了前面,另一方就知道后面。
郁墨夜双手撑在桌面上起身。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我回宫了。”
潇湘懿起身相送。
郁墨夜走到门口,脚又蓦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