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方才那人是叫他贱人吗?
楼上,小貂在一间厢房前停下,并用头蹭了蹭紧闭的厢房门。
樊篱眸光一敛,脚步缓缓放慢的同时,忽然觉得心跳一下一下难以抑制地加快。
所以,潇湘懿在这间客房里面?
有些怀疑,有些莫名,当然,更多的是,激动。
甚至都未像平时那样去左思右想,见面了该说些什么,他就径直上前,抬手敲门。
没有人回应。
他怔了怔,又加重了几分力度再敲。
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微抿了唇,他试着推门,没想到,门内未栓,一推就推开了。
房内没有掌灯,入眼一片黑暗。
小貂已经蹿了进去。
樊篱愣了一瞬,借着走廊上风灯的灯光,依稀能看到里面一些模糊的轮廓,他也缓步走了进去。
来到桌案边,摸索了片刻,探到火折子,将烛火点亮。
屋内瞬间亮堂起来。
并没有人。
他心中一阵失望。
缓缓环顾屋内,床榻上的被褥是呈铺开的状态,一角掀开。
很明显,是有人睡过,起来后没有叠被子。
他举步走过去,伸手探了探被褥里的温度,入手一片冰凉。
他又转过身,看向它处。
心里很是不明白,小貂为何带他到这里来?
真跟潇湘懿有关吗?
当窗边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还有几包草药入眼,他呼吸一滞,快步上前。
特别是看到那本摊开的簿子,他瞳孔剧烈缩敛,伸手一把将其拿在手中。
是的,是潇湘懿的。
这本簿子他不会认错,每夜潇湘懿都会坐在灯下用这个簿子做记录。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