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派上了用场。
“避子药?”潇湘懿很吃惊。
对于她的反应,池轻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她随身带避子药的确狠奇怪。
“我曾被关密室三年,身子很虚,不宜怀子,皇上便让人制了这避子药丸。”她粗略地解释了一下。
潇湘懿“哦”了一声,伸手将药丸接过。
出于一个医者的本能,本想嗅一嗅成分,可刚拿到鼻下,樊篱走了出来:“娘娘来了怎么不进来?”
潇湘懿便直接将药丸送入了口中。
池轻发现,樊篱跟她招呼的同时,也看了一眼潇湘懿,而且,两颊带着可疑的微红,虽然极为浅淡,但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她还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到这种不自然、略显尴尬、稍稍窘迫,又夹杂着几丝羞怯的表情。
池轻唇角一翘:“看样子,皇上的担心是多余的,樊公子好得很嘛。”
樊篱没有做声,只是略略侧了身,朝里面扬了扬手,示意请池轻进门。
如此侧身的姿势很好地将自己的正面掩饰住了,从侧脸也看不出脸色有多大变化,然而,池轻还是看到他红了耳朵。
池轻想笑,忍住了。
可是经过他面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趣了一句:“已经入了春,你的耳朵怎么还冻成了这样?红得就像是烧熟了一般。你自己会医,怎不知道搞点冻疮药擦擦?”
樊篱面色一滞,池轻已举步进门走在了前面。
在樊篱和潇湘懿看不到的方向,她憋着笑。
樊篱啊樊篱,你也有今天?平素取笑她跟郁墨夜时的那份厚颜无耻和巧舌如簧哪里去了?
见池轻往院子里走,樊篱垂眸静默了一瞬,回头,没想到潇湘懿正好行至跟前。
四目就这样骤不及防地对上。
樊篱眼帘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