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体温还在,却已声息全无。
见三王爷面色不对,棠婉更加慌乱,继续唤着樊篱,并伸手推搡他的身子。
“他……已经死了……”三王爷缓缓看向棠婉。
“不可能!”
棠婉低声嘶吼。
并开始更加大声地叫着樊篱,摇晃他。
没用。
一丝反应都没有。
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扑簌滚落下来,棠婉又哭又叫又摇。
然而,樊篱再也未能睁开眼。
大红的衣袍,衬得一张脸惨白、轮廓冷硬,因为白如纸的脸色,又衬得嘴角的鲜血更加触目惊心。
棠婉满眼泪水地盯着那一泓殷红,一双眼睛也一点一点被赤红占满。
她忽然转身,撞向三王爷,发疯一般厮打他。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是你害的,是你害死了他…….”
三王爷皱眉,手臂一挥。
毕竟一个是会武功之人,一个是羸弱女子,棠婉被他一下挥得老远,跌坐在地上。
“疯子!”
三王爷抬手正了正被棠婉扯歪的衣领。
“本王跟你说过,不是本王,他一会儿护心丸,一会儿去痛药,一会儿又护心丸的解药,谁知道是什么药导致的?本王让你涂在唇上的就只是提不起内力的药,若是毒药,为何你没有中?”
棠婉狼狈地坐在地上,也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就眸色猩红地盯着他。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的确,唇上沾毒,她吻樊篱时,进了樊篱的口,自然也进了自己的口。
樊篱中毒,她好好的,确实说不过去。
但是,这个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为了撇开自己的嫌疑,他有可能涂抹的是对男人是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