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脚伤得那么重,又不能站。
然而不阻止也不行,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直探在他的里衣的袖子里各种探索,让他觉得刚刚按捺下去的那种微躁感又再次侵袭了过来。
且越来越强烈。
“不要乱摸,我今日没带帕子!”
其实他带了,也不是不舍得,只是想以此来阻止她的手在他的手臂上胡作非为而已。
果然,闻听此言,潇湘懿就放弃了。
将手抽了回来,自顾自道:“那怎么办?”
说完,将脸朝他的肩窝一埋:“算了,只能这样了。”
樊篱汗。
这样的确能避免阳光照到,只是......
如此姿势,如此接近,他怎么觉得,还不及于让她在他袖中寻到他的帕子呢?
已经说自己没带了,又不能再自己打脸,只得任由了她去。
反正离山脚下也不远了。
微微绷紧了神经,他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如果潇湘懿安分倒好,偏生这个女人是个不消停的货。
埋首就埋首,一会儿功夫,竟又用手指轻轻去触碰方才她咬在他脖子上的那个伤口。
边抚,还边嘀咕:“这个伤口明显是个咬痕,齿印清晰可见,你的衣领又遮不住,若是被他们看到,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她的指腹微凉,触碰在伤口上,带来很奇怪的感觉,有些痛,有些痒,甚至还有些酥麻。
而与指腹微凉正好相反,她埋首肩窝说话吐出来的气息很热,喷洒在他颈脖的肌肤上,带来更加怪异的感官刺激。
喉结一动,他蓦地觉得小腹下微微一紧。
就像是有火焰击过,激荡过四肢百骸。
他被自己的这种反应吓住。
方才他背棠婉上山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现在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