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能让你一人的帕子形只影单呢,我也丢一块,去陪它。”
说完,扬臂将手中丝绢抛向空中,山顶风大,当即就将丝绢吹走。
因为山顶的风向一致,且郁墨夜的是锦帕,比较厚重一些,而池轻的是丝绢,轻薄,所以,虽然后放,却也很快就吹赶上了前面的那方。
看着两方帕子纠缠起舞,就像是两只展翼的蝶,池轻只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
这世间那么多神奇的巧合,或许就只能用缘分两个字来解释。
“看到没,我总能追上你,”池轻略带得色地开口,“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郁墨夜也眯眸看着那两方越飞越远的帕子,唇角勾起璀然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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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樊篱搀扶着棠婉一步一步往上。
“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棠婉摇头,轻蹙着眉心坚持,“等会儿他们都上去了,就剩下我们两个,特别是,有潇姑娘在,难保不说三道四,不好。”
又是这句!
樊篱听完,微微有些恼了。
“有什么不好的?在山下的时候,他们不是说了吗,我跟你一组最合适,我只是一个法师。一个空门中人,难道还能跟你有染不成?”
棠婉蓦地停住了脚步,侧首看向他。
“不错,你是一个法师,可你又不是太监,法师只是名义上的,你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就不可能跟我有染?”
樊篱竟一时被她问住了。
同时,也有些意外,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
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诧异,棠婉微微抿了唇,两颊绯红,将视线撇开,低头有些窘迫地开口:“我的意思是,大家难保不这样想,毕竟,这是事实。”
樊篱没有做声。
事实的确如此,法师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