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前行着,池轻感觉到车外依旧非常热闹,而且路向似乎不对,她疑惑:“我们不是进宫吗?”
“游完街再进宫。”
“游街?”又是出乎池轻的意料。
“嗯,十里红妆,我娶你,四王府到宫里,五里路都不到。”
男人的声音一本正经。
池轻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所谓十里红妆,难道就必须十里啊?而且,就算有十里,难道还真的全部以红妆布置?
还有,游街游街,她什么都看不到如何游?
想到这里,她反握了男人的手,提议道:“要不,你现在就揭下我的盖头吧,反正迟揭早揭都要揭,且都是你揭。”
男人一怔:“为何?”
“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化了精致妆容的我是怎个模样?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我想跟你并肩同看十里风景。”
也不知道是第一句道出了他的心声,还是第二句愉悦到了他,反正,他当即就应了,“好。”
话落的同时,池轻感觉到眼前一亮,男人已迫不及待地将她头顶的红盖掀开。
四目骤不及防相遇,他怔了,她也怔了。
从未见过他穿红衣,这是第一次。
曾以为他穿明黄最好看,因为身上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场正好配那份代表尊者的耀眼明黄。
后来,见他一身白衣飘飘,她发现也特别好看,比明黄少了几分尖锐,多了几分儒雅和超凡脱俗。
没想到,今日见他穿红衣,那才叫人惊叹。
比明黄少几分棱角,比白衣多几分妖娆,还有那份火一般的热烈颜色,越发衬得他肌肤无暇、眉目如画。
池轻也觉奇怪,本是让人变得柔媚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越发显得他英气逼人、气度不凡。
而且他的喜袍跟她的一样,不仅是喜袍,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