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一直是别人的、跟她毫无关系的东西,有了他,有了孩子,他们又何尝不是她仅有的亲人?
“你放心,我定然不会学我的父皇,走他的老路。”
男人还在微醺地说着。
这句话池轻没懂,却也没有出声相问,就任由着他说。
她知道,他也需要一些发泄。
他活得太过隐忍,太过压抑自己的情绪,习惯一人默默承受,往往这种人,最苦。
郁临渊的事,对他打击很大,她清楚。
只是他不说,也不表现出来而已。
“母妃跟我说,父皇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她,也只爱她,所以才答应她将皇位传给大哥。”
男人说着说着鼻子里发生一声轻笑。
“最爱的女人是她?也只爱她?让母妃跟他分离十年,跟自己的骨肉分离十年,让母妃在异国他乡的冷宫里艰难求活,便是他爱母妃的方式吗?”
“母妃说,为了保护她,她在大齐的时候,父皇也鲜少来她的宫里,因为怕别的女人嫉恨,会对母妃不利,母妃怀我跟大哥被莲妃下毒,他让太后去查,太后不了了之,他就也不了了之,甚至让母妃不要声张,这就是最爱我母妃的父皇。”
“池轻,我一定不会让你像母妃一样的活着。”
也就是这时,池轻才终于明白过来他前面说的那句,他不会走他父皇的老路是什么意思了。
一时心绪大动,她“嗯”了一声,“我相信。”
以为他会接着说,谁知在她回应了一句之后,对方反而没有声音了,她低头凑过去看,男人呼吸沉且均匀。
晕,睡着了?
池轻无奈地笑了笑,又看了看三个枕在她腿上睡得香甜的小家伙,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她想起了梁子。
如果他还在就好了,看到这一切,他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