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墨夜笑:“再说了,不是有你们两个在吗?若真喝出点事儿来,你们一个会医,一个是药,都会救朕,朕完全无后顾之忧。”
好吧,樊篱跟池轻再次无言以对。
管家很快便端了酒来,并一起拿了三个酒盏。
“我不喝。”樊篱将酒盏捡到无人坐的那方。
他身上外伤内伤都未尽好,要管住自己的嘴。
“我陪你喝一点吧。”池轻示意管家给自己也倒上。
喝酒本是寻常之事,但是,对这个男人来说,却是意义非凡。
方才他的那句,你们无法理解一个二十几年只能看着别人喝酒,而自己碰都不能碰的男人的心情,并没夸张,她知道。
其实,她理解。
所以,他人生的第一次,她想陪着他。
然而,男人却不让她如愿。
“不行!”他径直拿走了她的杯盏,让樊篱也放到他对面无人的那方去。
池轻蹙眉:“为什么?”
因为你的身体也不好,暂时也不宜喝。
“因为,朕今日想将失去的讨回来,比如,朕一人喝,你们两个干看着。”
池轻无语。这是有多心里不平衡啊?而且,让他不能喝酒的是莲妃,做什么要在她跟樊篱的身上讨?
但是,看他就像是个任性的大男孩一样,她也不跟他计较。毕竟苦了二十多年。
“好好好,我们干看着尊敬的皇上饮酒,皇上生得如此龙章凤姿、玉树临风,想必喝起酒来也定然赏心悦目,是我们有眼福了,皇上尽管喝,我们只管赏便是。”
池轻笑着说完,执起竹筷,夹了一些菜放到他的碗里,“但是,必须得先吃点菜,不能空腹饮酒!”
“夫人所言极是。”男人眉眼弯弯,笑得魅惑众生。
樊篱实在看不下去了,又是摇头,又是“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