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忘了说,应该让带点过来的。”
帝王没有理他,径直经过他的身边,走了进去。
樊篱怔了怔,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反手关了门,走过去:“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帝王没有做声,脸色很不好,有些失神地往凳子上一坐,将手中的陶壶放在桌案上,樊篱眸光一敛:“酒?”
帝王“嗯”了一声。
樊篱汗,“我尊敬的皇上,我算是求求你了,体谅体谅樊篱好不好?你们兄弟两个,一个还在水晶棺里躺着呢,麻烦你消停点好不好?如果你再喝点酒搞个什么事出来,樊篱就算三头六臂,也是……”
樊篱边说,边上前准备将那壶酒拿走,却是被帝王按住。
一个要拿,一个不给,两人争夺,帝王忽然抬起另一手,将樊篱重重一推,并哑声嘶吼:“朕喝了吗?朕只是闻一闻也不行吗?”
樊篱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自己的身子,他被男人的样子吓住,一时哑了口,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帝王意识过来自己有些过,低低道了声:“抱歉。”便沉默起身,走向墙边的书架,抽出书架的一本书。
书架“哗啦”一声移开,透明水晶棺和棺里浸泡在药水里的男人映入眼帘,依旧毫无生机。
他回头,问向还怔愣在那里的樊篱:“今日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吗?”
“嗯。”樊篱点头,也举步走上前来,“虽说今日应该是他的大限之日,但是,我隔两个时辰便会看一次,他的心跳依旧在的。”
帝王沉默。
樊篱瞥了瞥他,见他很不对劲,就一日而已,那般风姿阔绰的一个人,却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的样子,又忍不住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没事,”帝王转身,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今夜朕守在这里吧,你去弄炭粒子。”
樊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