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类似是服了潮来草的样子,但是应该是刚刚生产完月事还不调的缘故,她开一副药给她调理调理。
他太相信她不可能没事自己跑去服潮来草,伤害自己、让自己出血,所以,根本就没有怀疑。
原来,是不想他碰她。
还有后来,甩掉了隐卫,一人跑到梁子的坟前哭泣,并让他撤掉了所有隐卫。
再到故意提出要去京南观,并要去厨房体验一回当初救火时的情景。
她都在试探他。
她问他,当时,他们是怎样飞上去的,也是从那里飞上去的吗?是他带着她飞,还是他们先后飞?
她确定了他不是真正的郁临渊,心里对他的意见更大,所以,将他送给六六的玩偶给丢了。
还跟他说,六六不玩,因为害怕,而且,她也不喜欢,六六只有一个,为何又搞一个赝品出来,她一点都不习惯。
因为害怕?六六只有一个?赝品?都是意有所指吧?
害怕他,真正的郁临渊的只有一个,他只是个赝品,她不习惯,也不喜欢,是这个意思么。
后来,还专门跑去龙吟宫问他,问他可不可以别再想池轻,让他扔掉池轻送给他的那个木雕。
他当时是怎样回答的?
他说,木雕不是他的,是一个朋友的,他每月十五隐疾发作,是因为中毒,这位朋友帮他找到了解药,当他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发现那个木雕,木雕是解药的线索,所以一直带着。
他清楚地记得,她当时听完,眸子是一敛的,当时他还在想,是不信吗?
现在才知道,那是恨,那是她再次肯定了他是害郁临渊的人、夺走郁临渊一切的人,也是欺她骗她的人。
低低笑,他身子轻晃地后退了两步,坐在桌案边上的凳子上,看着手里的木雕,指腹摩挲上那熟悉的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