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势力被他一点一点削弱。
而庄文默是一个外人,却还好好的,他的女儿庄妃这段时间还得盛宠,她的心里真是要多不快有多不快。
“也没有,就去了三次,轻儿身子不方便。”
听到这里,太后才面色稍霁,摇摇头,“哀家最不要听到身子不方便这句了,说明这个月子嗣又没戏了,哎。”
郁临渊倾身,握了太后的手。
“母后莫急,儿臣还年轻不是,以后一定会有一堆的皇孙、皇孙女来烦母后的,今夜,儿臣会去看轻儿的。”
“嗯,”太后点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赏了半日的花,哀家也乏了,便先回宫了。”
“儿臣恭送母后。”
待太后走后,郁临渊坐回到位子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抬手捏了捏隐痛的眉心。
她说的庞思安这件事,他也明白。
的确,虽然不是权势滔天,却也不容小觑。
但是,他有他的思量。
首先,当然是不想让某个女人伤心。
为了他,这个女人默默承受着一切。
不要名分、不求回报、不畏艰难、不惧世俗,心甘情愿、甘之如始地做着他身后见不得光的女人。
甚至,在他提出,让以后就呆在厢房里闭门不出,直到孩子生下时,这个女人也只是鼓了鼓腮帮子,满口应允。
他又岂能在她怀着孩子的时候,再纳新妃?
另外,郁临旋迟早会动。
这一点,他很清楚。
特别是今日,郁临旋如此逼他,动机实在明显不过。
既然,是早晚的事,那他还不及于推郁临旋一把,让他早点动起来。
当然,不可否认,私心他也是有的。
同样是为了那个女人。
郁临旋娶了庞淼,无非就是两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