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先赔起了不是。
“实在好不意思,阁主,这丫头冒冒失失的,竟这般不小心,将鱼汤撒在了阁主身上,请阁主大人大量,不要跟她计较。”
边说,边自袖中掏出一方锦帕,欲替潇湘云擦去胸口的绿葱黄姜,却是被潇湘云后退一步避开。
脚下踩到掉落在地的那尾鲫鱼,他又轻盈地朝边上小迈了一步。
“不用了,我自己来。”
潇湘云说完,自己掏出一方帕子,在胸口拭了拭。
“对不起……”
郁书瞳站在郁临渊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个空盆,探着脑袋,睁着懊恼自责的大眼睛,看着潇湘云。
潇湘云挑起眼梢瞥了她一眼,没有做声,又继续垂眸去擦胸口的濡湿。
郁临渊唇角一斜:“鱼汤腥味太重,阁主还是去换身衣袍吧,湿漉漉的穿在身上也不舒服。”
潇湘云低垂的眸光微微一敛。
去哪里换身衣袍?
他本就不在这里住,这里压根就没有他的衣袍。
梁子还是个孩子,他的衣袍他又穿不了。
可刚刚自己大话已说在了前面。
说自己在自家店里。
正想着该如何搪塞,一个抬眼看到门外的马路对面,一个男人正好走过,潇湘云眸光一亮。
伸手指了对方:“那谁,等一下,我正好有件事要交代你去办。”
对方隔得远,又根本没朝屋里看,自是没反应。
潇湘云蹙眉,嘀咕道:“竟然没听到。”
末了,又回头看向郁临渊:“我有点事先去忙,大人的好意我跟夫人心领了,东西大人还是拿回去吧,不然,让人误会,我的脸上也挂不住,毕竟我天南地北地跑,夫人经常一人在家,人家会怎么想,相信大人是明白人,不需要我重讲!”
说完,也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