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而杯盏太小的缘故,交接的时候,他的大掌差点裹了她的手背。
她一惊,连忙将手收回,好在他眼疾手快,已将杯盏稳稳端住。
优雅地掀开杯盖,以盖轻轻拂着茶面上漂浮的几片茶叶,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刮过,在夜里显得尤为明显。
郁墨夜微微抿了唇。
终于还是心虚紧张的。
她看着他,广袖下的小手不自觉地攥紧。
只见男人终于停了刮拂,将杯盏送到唇边,小呷了一口茶水,似乎忽然想起什么,拿开,抬眸看向梁子:“你弟弟?”
郁墨夜知道,是问她的,遂点头,“是的。”
“叫梁男?”男人又问。
郁墨夜继续点头:“嗯,是的。”
心里也不禁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让梁子一直戴着面皮,又帮他改了名字。
不然,像今夜这样来得措手不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男人随手将茶盏的盖子盖上,只手端着,腾出另一手朝郁墨夜竖了竖大拇指。
“你们的父母很了不起,能帮你们姐弟俩取如此名字,简单直接,让人只听一次,就能过耳不忘。”
郁墨夜再次汗了汗。
虽然他的话里字字句句都是褒奖,但是,她却是听出了揶揄和兴味。
不是夸,是损。
他在损她,她知道。
也懒得理会,示意梁子进屋去,免得小家伙一紧张又做出刚才那样的惊人之举来,那她就完了。
梁子颔了颔首,转身进屋。
男人也起身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将手中杯盏放在柜台上,就探头朝里面看,“是不是阁主在家?”
边说,竟边拾步跟着梁子的后面往里走。
郁墨夜一惊,连忙追上去。
“夫君不在,他怎么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