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
当然,就算有,她也不敢认。
不能连累人家。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为何她跟郁临渊不是亲兄妹?
既然她跟郁临渊不是亲兄妹,那就说明,她的父亲不是先皇。
而樊篱让那个妇人冒充萨嬷嬷的妹妹告诉她的,她父亲是她母妃入宫前的相好的,也是胡编出来骗她的。
那她真正的父亲是谁?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她告诉自己现在不要去想那么多。
抬头,望向垂柳树梢的圆月,她忽然想起,哎呀,明日就是十五呢。
那个男人……怎么办?
很快她又甩甩头,觉得好笑。
这个时候自己竟然还担心他怎么办?
自己先管管自己怎么办吧。
他那次发病,她不是也跑了不在吗?
他不是照样无事。
后来他还跟她说,朕不是也没死。
而且他还有樊篱。
有青莲。
都是死忠,都是会医术的死忠,还用得着她来担心?
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但是,好心情却还是被搞乱了。
“梁子,我们回吧。”
“好。”
姐弟二人又往回走。
“梁子,你说我们做个什么生意好呢?”
“姐,你问我啊,还不及去问墙壁,我根本不懂这些。”
“是啊,我也不懂,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做生意如果自己不懂,肯定会赔本,那还不如不做。不做也不行,我们总不能坐吃山空,以后孩子一出世,花银子的地方更多。”郁墨夜头疼不已。
“要不,我去码头给他们搬货,除了要饭,我就只能卖力气了。”梁子一本正经道。
“不行!”郁墨夜当即就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