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樊篱做不到啊!”
“那就领罪。”
“好,”樊篱将脑袋往两人面前的桌案上一靠,“项上人头,皇上拿去。”
帝王拿起奏折,“啪”的一声拍在他的脑袋上,“好了,没那本事,就不要在这里影响朕处理政务。”
樊篱本想回他,那什么政务,就是拿着一本骂他昏君的折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看,就是处理政务。
想想没说。
以防等会儿又自己挖坑埋了自己。
看男人似乎真的没事,樊篱起身告退。
却又听到男人忽然开口:“她应该有银子花吧?”
樊篱怔了怔。
自是知道他说的谁。
这是问他吗?还是问自己。
不去找人家,在这里干担心有什么用呢?
想了想道:“应该有吧,上次不是还坑走了我五百两银票。”
男人“嗯”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嘀咕:“寿辰也收到不少值钱的东西,她反正见钱眼开,肯定会据为己有。”
樊篱又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再说什么了,又像是真的批起了奏折,便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他说罚他的那句话。
莫不是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故意说让他占卜掐算她在哪里,其实是想让他去找人?
不敢确定,又怕误了圣意,他略一思忖,顿住脚步,回头,试探地开了口。
“皇上,虽然半个时辰之内,我掐算不出王爷在哪里,但是,给我半个月,我绝对可以。”
细细观察帝王神色。
帝王抬眼瞥向他,声音转冷:“是不是看上次自作主张朕没有罚你,所以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汗。
樊篱眼帘轻颤。
这一次是真的感觉到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