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呢,‘朕也是’听起来,好像今日皇兄也过生辰一般,皇兄也该说‘朕也很开心’。”
郁临渊笑笑,没有做声。
见她不时抬手,将夜风吹到脸上的碎发顺到耳后,他问:“冷吗?”
问的同时,已是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在他怀里,郁墨夜戒备地探了探小脑袋看向入口处,被郁临渊的大手按了回来。
“放心,没有朕的允许,他们不会上来。”
“这样支走他们,他们不会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朕又不是第一次上来。”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她坠湖醒来后离开王府的那夜,他也遣了禁卫,一人在这里站了壹夜。
“哦。”郁墨夜点点头,然后嘻嘻一笑,也展臂将他的腰身抱住,“那我们就抱紧点。”
说完,又觉得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有点大言不惭,耳根一热,害羞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瓮声瓮气道:“怎么办?皇兄,明明知道我们这种关系不对,很不对,是要遭天谴的,可是,我却又管不住自己,怎么办?”
男人高大的身形微微僵住。
因为她不安分的蹭动,也因为她的话语。
如此主动直白袒露心迹,还是第一次。
主动谈及两人敏.感的身份关系,也是第一次。
垂目看着她憨态可掬,却又带着几分无奈的样子,郁临渊心头一动,伸手捧住她埋在他胸口的脸,一点一点抬起。
郁墨夜以为他要回答她的那些话,眨着大眼睛看着他。
谁知,他却是一字也未说,低头,就将她吻住。
郁墨夜浑身一颤,攥紧了他的袍子。
他吻得很轻,很温柔,和风细雨一般。
见郁墨夜长睫微颤,轻轻阖上眼,他才加深了那个吻。
许是今夜对两人来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