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奈何帝王当前,他又没有樊篱的胆子,忍得那叫一个辛苦,差点没憋出内伤。
帝王何其敏锐一人,看了看樊篱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又瞥了瞥王德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双肩颤抖的样子,危险地眯起了凤眸:“朕昏迷这段时间,你们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樊篱无辜地摊摊手,“就算知道了一些皇上的糗事,也最起码让某人此时此刻还在四王府里不是。皇上真的很厉害,皇上是这个。”
边说,边朝帝王竖起了大拇指,“皇上知不知道,就是当日皇上的那个药方,那让人虎躯一震、叹为观止的药方,最是让某人感动,然后,某人就暂时留下来咯。”
说完,又禁不住大笑了起来。
王德也终于一时没忍住“噗”的一声喷了。
就留下靠坐在龙榻床头的帝王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
“很好笑?”帝王问。
樊篱自是不答。
王德老实,见帝王问,就当即答,先点头,点完马上意识到自己找死,又连忙摇头。
他的样子更是逗乐了樊篱。
见两人半天没止住,帝王就拉了脸,沉声道:“你们几人怎么勾.搭在一起了?你们这样出卖青莲,信不信朕现在就治青莲的罪?”
两人这才连忙收了笑。
可双双都知道,虽然这个男人脸拉得很长,虽然沉声,虽然咬牙切齿,他们却没有听出一丝丝寒凉。
樊篱眼珠子狡黠一转:“哦,对了,还有一笔账得跟皇上算一算,我一介法师,背黑锅去怡红院就算了,可是,我挣钱很不容易的,四百多两银子就这样被人家给坑走了,这件事儿皇上得负责吧?”
帝王剜了他一眼,轻嗤:“瞧瞧你那小气的样子。”
末了,转眸吩咐一旁的王德:“去拿一千两银票给他。”
樊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