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萧鱼才感觉到害怕。
想喊,发不出声音。
想逃,使不出力气。
看这几个人娴熟的手法和默契的配合,应该是惯犯。
人贩子?
就在她这样揣测的时候,几个男人开了口。
“这娘们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我也觉得,是个人间***呢。”
“要不,我们先玩玩,再卖给边国?”
萧鱼听了,脸都白了。
“可是,只有黄花大闺女价钱才好,若被我们玩了价格就卖不起来了。”
“看她这幅打扮肯定本就是烟花中人,怎么可能还是黄花闺女?反正价钱已经缩水,不如先让我们自己尽尽兴,也对得起我们抓她一回,否则卖个破鞋给边国,也挣不了几个银子不是。”
“有道理,我也正有此意。”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们玩一轮,再卖,谁先来?”
“我,我!”
“我,我都硬了。”
几人争相恐后,都想第一个上,满嘴的污.言.秽.语,听得萧鱼慌惧到了极点,也绝望到了极点。
“要不,三个一上,三个一上,一个从前面来,一个从后面,一个从她嘴?”
“行!这样的尤.物,光摸摸,光看着让人搞,也爽。”
几个男人已经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其中一人更是准备撕了她的衣衫,被另一人阻止了。
“还是脱吧,撕坏了等会儿还得重新给她买一套,又得花银子不是。”
“对对对,脱,都搭把手。”
脏脏的手开始解她领口仅扣了一粒的盘扣。
那一刻萧鱼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第一次想到了死。
就在她心灰意冷地想着,这次完了,她彻底完了的时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