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觊:“人呢?”
“在房里面。”樊篱指了指其中一个厢房。
太后直奔厢房而去,其余人也紧跟着一起。
当看到厢房里烟雾缭绕、一片灰蒙蒙的时候,太后蹙眉掩鼻,还是被呛得咳了一声,不悦道:“你在做什么?”
“回太后娘娘,驱邪。”樊篱毕恭毕敬鞠了鞠身。
“驱邪?”太后疑惑,边问,边以丝绢掩鼻、探头环顾,房内烟雾太重,一时视线不明,她在找帝王,“皇上呢?”
樊篱走进房中,经过矮榻的时候,伸手快速解了郁墨夜的睡穴,然后弯腰将地上燃的香踩灭。
那些烟雾就是来自于那些香。
樊篱又开了窗,并将房门也拉得洞开。
不一会儿,烟雾就淡了下去。
众人只见房中床榻上躺着一人,矮榻上也躺着一人。
待视线变得清明,大家才发现,床榻上的人是帝王,而矮榻上的人是四王爷郁墨夜。
帝王双目微阖,似是睡着。
郁墨夜长睫轻颤,正缓缓睁开眼睛。
太后急急走近床榻,满脸满眼的担忧,连声音都又哑又抖:“临渊……”
樊篱行至跟前,对着太后微微一鞠:“太后娘娘不要太担心,皇上没事,只是刚刚被樊篱做法事驱邪,现在只是睡了过去。”
太后一震,愕然转眸,难以置信:“皇上的伤也没事吗?”
“伤?”樊篱一脸不解。
“皇上不是受伤了吗?大出血。”见他如此,太后比他还要不解。
“没有啊,”樊篱摇头,面露疑惑,“谁说皇上受伤大出血?他只是被人施了魇镇之术。”
魇镇之术?
啊!
全场震惊。
包括刚刚醒来,还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状况的郁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