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
“是,我临时跟顾词初换了号码。”既然开诚布公,郁墨夜也非常坦白。
“嗯,”男人点点头,“所以,朕当时问她的问题你应该都听到了不是?如果朕非常肯定木雕是她掉的,或者非常肯定不是她掉的,朕为何要问她那个问题?”
郁墨夜一怔。
原来他问她这些,是回答她的问题,回答她的那个“什么叫应该是”。
“这个问题,你完全可以当面问她,为何选择在那样的情况下问?”
“朕不是不确定是她嘛,自然是不会贸然当面相问,而在辨音游戏的时候去问,既能问到朕想问的,又能确保对方不知道是朕。”
郁墨夜听得有些糊涂。
他的意思是,他想跟顾词初确认木雕是不是她掉的,且还让顾词初不知道是谁在跟她确认?
“不是,那个游戏结束不是要分猜对没猜对吗?到时候一对,不就知道是你?”
“嗯,原则上是这样的,”男人点头,“但是,既然朕这样做,定然是有万全之策,换句话说,朕不会让辨音游戏顺利地进行下去,若中途停掉,自然就不用对号码了,也就不知道谁是谁。”
郁墨夜呼吸一滞,想起辨音游戏的紧急停止,是因为庄妃的狗跑进龙吟宫,将内殿搞得一塌糊涂,并将顾词初的扳指翻出来了。
“所以,当日龙吟宫的一切是你安排的?”郁墨夜难以置信。
“不是,”男人摇头否认,“不是朕,朕不会做那种陷自己于被动和绝境的安排,朕另有安排,只不过,朕安排的事还没发生,那件事先发生了。”
“哦。”郁墨夜点点头。
想想也是,那日明显发生得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那是谁呢?
假王德到底是谁的人呢?
关于这些她也不想多想,以她的脑子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