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不会在这样的场合问出这样的问题。
如果木雕肯定是顾词初掉的,如果肯定是她掉的,如果刻有池轻名字的木雕肯定是顾词初掉的……
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无论她接受不接受,无论她觉得可能不可能,无论她相信不相信。
脑中嗡嗡作响,心中乱作一团。
一片混沌中,内务府总管走了进来。
“时间到了吗?”她怔怔开口。
“不是,先暂停,听说龙吟宫出了点事,”内务府总管将沙漏拿起来看了看,“不过,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郁墨夜也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浑浑噩噩走出。
等候区的几个妃嫔正在议论着龙吟宫出了什么事。
“刚刚总管不是说是庄妃的那只燕贵犬跑到了龙吟宫,将龙吟宫搞得一片狼藉吗?”
“那庄妃这次要倒霉了。”
“我看未必,你看现在后宫这么多姐妹,除了最受宠的池才人,第二受宠的就是庄妃了。”
“那还不是因为她前朝势力大,父亲是右相。”
“所以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我赌庄妃绝对会安然无事。”
“可是也要看那只狗将龙吟宫搞成什么样子吧?若是打破了价值连城的东西,或者说打破了皇上珍视的东西,又或者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那可就不一定了。而且,听说太后娘娘还有皇后都去了,谁知道结果如何?”
“那倒也是。”
无视这些人的闲语,郁墨夜只怔怔看着站在人群中娴静听着、默不作声的顾词初,缓缓移动着脚下步子。
一个人怎么可以藏得那么深?
就像当初知道她是女人一样。
若不是天明寨上,一碗避子药将顾词初拉出来,顾词初是不是准备一直装下去?
一直装得很像,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