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昨夜才刚做过?”
“那是昨夜,昏君一般都是夜夜笙歌。”
将她放在被褥上,连身上的水都没给她擦,就用浴巾揉了揉她湿透的头发,随手扔掉,男人倾身逼近。
“不是……”
郁墨夜突然想到昏君二字,瞳孔一缩:“你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就只是看了看你丢在桌上的奏折,以及欣赏了一番你躺在浴桶里,只脚翘得老高的睡姿。”
男人边说,边开始脱自己的衣袍。
郁墨夜觉得自己要疯了。
“郁临渊,你是一国之君,你觉得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真的没问题吗?”
“嗯,昏君就没问题。”滚烫的身子覆了过来。
肌肤相贴,烫得她一阵心惊。
“你,你,你欺负人!”
“对,欺的就是你。”
男人欺入,与此同时,低头,将她那破喉而出的一声痛吟尽数堵在嘴里。
一番极致过后,郁墨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甚至连拉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
她只知道,她压根就没来得及拒绝。
郁墨夜,敢情奏折上那一堆都是写着玩的?
她好懊恼自己的骨气。
是男人帮她穿的衣服。
里衣、中衣、外衣,一件一件替她穿好。
“外衣不用穿了,我要睡觉。”
“用过晚膳再睡。”
“我早就用过了。”
“朕没用过,你得陪朕,而且朕给你带了好吃的过来。”
因为脚上有伤,男人未给她穿鞋子,衣袍穿好后,就直接将她抱到了桌案边坐下。
“什么好吃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