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只会拖后腿的人。
这样的他,这样的自己,是天与地,是云与泥。
她就算跑着、追着、赶着,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男人眼波动了动,垂目看着她。
好一会儿,才开口:“看来,你远比朕想的还要愚蠢百倍。”
话落,起身。
床板骤然一轻。
郁墨夜怔了怔。
男人已经转身,举步朝窗户的方向走去:“你休息吧。”
头也未回。
一副话不投机、不共傻瓜论长短的样子。
郁墨夜弯了弯唇。
蠢货、白痴、愚蠢百倍,她可不就是这么一个人。
她听到窗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衣袂簌簌的声音。
然后,夜再次陷入死寂。
郁墨夜望着床头跳动的灯辉,有些恍惚。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让她恍惚怀疑,他真的来过吗?
一颗心久久不能平复,她辗转反侧,最后起身坐起。
窗门忽然“啪”的一大声响,吓了她一跳。
扭头,就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经稳稳落于窗内,并疾步朝她走过来。
“郁墨夜,是不是非要朕把话说得赤.裸直白,你才听得懂?”
郁墨夜微愕地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
看着这个怒气冲冲、杀气腾腾、大步流星逼向自己的男人。
“那我们今夜就把话说清楚,统统说清楚!”
床板一沉,男人重重坐于床沿上,看着她,凤目暗得像墨。
郁墨夜同样看着他,其实有些不反应,不知道他作何去而复返,又要说什么说清楚。
“昨夜你答应过朕与老五保持距离的对不对?”男人问。
郁墨夜怔了怔,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想了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