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声音都变了:“樊……樊篱不是在……隔壁吗?”
如果是龙.阳之好犯了……
男人摇摇头,一副觉得她不可理喻的样子,垂眸,执起她的手,看向她的掌心。
“怎么弄的?”薄唇轻启,他问。
啊?
顺着他的目光,她垂目看过去。
原来,是问她手上的那几个破了皮的水泡。
“烫的。”她如实答。
却已是忘了自己的手还在他的手中。
“嗯,记得去青莲那里上点药。”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朝边上让了让。
郁墨夜怔怔回神,慌乱回了声“是”,就打开门栓,快步出了厢房。
只顾一顿疾走,等反应过来,发现已经走过了自己厢房的门口。
她的房间就在他房间的隔壁啊。
正欲转身往回走,却猛地看到不远处的楼梯脚下,陈氏夫妻二人在哭。
是妻子坐在最后一节楼梯上,在哭,丈夫在旁安慰,可也是一直在拿手无声地抹着眼泪。
看着两人老泪纵横的模样,郁墨夜想起下午在院子里两人眼角眉梢都是绵长笑意的模样,长睫颤了颤。
心中略一计较,她拾步走了过去。
见她走过来,夫妻二人连忙起身,抬袖揩了脸上的泪,跟她行礼打招呼。
扬手让二人随意,她也撩了衣摆坐在楼梯边上的木凳上。
“冒昧地问一句,落儿姑娘的病是生来就这样的吗?还是后来……”
陈妻低低一叹,复又坐在了最后一节楼梯上,丈夫依旧在旁站着。
“是后来得的,就两年前的事。”
郁墨夜有些意外。
“是什么原因发的病呢?”
一般疯病,都应该是受到了巨大打击或者是严重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