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跟原本的体质也有关,这种可以好好休息,再配些调理的药调理;第三种外力痛,就是头部经历过重击、碰撞之类的外力因素,所造成的头痛,换句话说,就是头部受过伤所致……”
“第三种。”
大夫还在长篇大论、侃侃而谈,郁墨夜直接将他的话打断。
大夫怔了怔,“哦,那是什么外力呢?撞到了哪里吗?”
“板凳。”
郁墨夜说完,见大夫呆住,又补了一句:“不是撞到了板凳,是被板凳砸了。”
“哦哦,”大夫点点头,看向她的目光不免就变得同情起来,“就是脑袋被人用板凳砸了。”
“嗯,”郁墨夜抬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告诉大夫道:“砸的这个地方。”
大夫的目光同情更甚,“几时砸的?”
“昨夜。”
“昨夜?”大夫又凝眸端详了她一番,“不是我说啊,以公子这幅小身板,被人一板凳砸下去,今日还能头脑清晰、语言条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边说,边挽起衣袖,“来,让我探探脉。”
郁墨夜就窘了。
原来说了半天以为是她啊。
“不是我,我是替别人来看的,麻烦你就按照我说的这些开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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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取药的窗口共有三个。
当郁墨夜提着买好的药包从取药的窗口处转身,隔壁窗口提着药包的郁临渊也正好转身。
一个朝左转,一个朝右转,两人就这样直直面对面了,甚至差点撞上。
发现是对方后,两人皆是一震。
一样的震惊。
一样的意外。
一样的……有那么一丝丝慌乱。
只不过,波澜不惊的终究是波澜不惊的,面色旋即如常。
而郁墨夜